吕嵘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已经可以吞咽米汤,而吕盛丛终于在第三天的早晨,恢复了意识。
得知这一消息,众人自然是第一时间聚集探望。
可当抵达西月轩之时,却发现情形十分怪异。
昏暗主厢之内,舒珞站在重重叠叠的床帐旁侧,静静看着吕盛丛,不发一言。
吕盛丛直挺挺坐在床铺之上,发髻散乱,面色惨白,浑浊双目无措扫射着四周,一边流泪一边哭笑:“竟然是亦木、竟然是亦木、竟然是亦木……”
反反复复,就只重复这一句话,看那状态,竟如癫狂了一般。
仲孙率然垂首立在床边,满面难色。
郝瑟和身侧的尸天清、文京墨对视一眼,上前一步,低声问道:“仲孙大夫,这是啥子情况?”
仲孙率然长叹一口气:“适才,吕庄主刚一清醒,舒公子竟然就将吕管家是挖心凶手、以心炼药的事儿一股脑全告诉了他!唉,在下明明说过,如今吕庄主气虚血弱,受不得刺激,你看看,竟是成了这般模样……舒公子,你也太鲁莽了……”
郝瑟皱了皱眉,侧目看了舒珞一眼,顿时心头一沉。
阴暗屋内,舒珞藕白色的长衫微显褶皱,显然这几日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