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尸天清足尖一点,从屋顶飘至高耸院墙之上,顺着墙头快步疾走,边走边指,“此处、还有此处!”
郝瑟和舒珞飞身落下,定眼一看,不由惊诧。
院墙厚重,上面爬满了杂乱的藤蔓,就像是一张黑绿色的叶毯,铺满了墙体,可是就在这绿毯之上,却出现了几处细碎缺口,竟是有几片叶脉残落断开。
只是那残叶几乎湮没厚厚藤蔓之间,人眼几乎无法发觉。
舒珞快步上前,眼睛几乎贴在藤蔓之上,手指捏着那断开的藤枝,细细摩挲片刻,一脸敬佩看向尸天清:“尸兄,好眼力!”
“这些藤蔓是被什么弄断的?刀?还是剑?”郝瑟眯眼推测。
“不对,你看这断开枝条,”舒珞指着手里的断藤,“不像是被斩断,而像是撕裂的。”
“是布,凝了内力的布。”尸天清哑音沉沉,“或者说,绸缎。”
舒珞和郝瑟对视一眼,同时惊呼:“蓬莱派的胭云嶂?!”
尸天清凝眉颔首。
“也就说,昨天晚上,止观和尚和蓬莱派的人都来过这个院子——”郝瑟站在原地,扫望一圈,又望向灌木丛下舒珞刨出的坑,“有血迹,说明有人受伤,换言之,昨夜这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