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缝的这些是什么啊?”游八极一脸好奇问道。
尸天清却好似未听到一般,只是神色凝重继续缝制。
“这到底是啥啊?”游八极探手就去拿。
岂料手还未沾边,突然,尸天清猛然抬头,直直瞪向自己。
那一双清眸之中,仿若凝了千年风霜,霎时就将游八极给冻成了冰雕。
游八极就这般僵硬着站在一旁,愣愣看着尸天清缝完最后一个棉布垫,取了一张白布,将所有棉垫子包好,起身向游八极一抱拳:
“多谢师父。”
“额,不、不必……”游八极愣愣道。
尸天清轻吁一口气,提起包袱,离开木屋。
游八极愣愣站在原地,突然,提起裙子飞身跃出树屋,藏匿在树干之后,偷偷跟踪自家徒儿。
但见尸天清走出树林,来到在建的茅屋基地旁,将火堆旁围着被子打盹的郝瑟敲醒,将手里的包袱递了过去。
郝瑟一脸睡眼迷蒙:“这是啥子?”
尸天清微微敛目,耳根隐隐发红:“一个月了,阿瑟……阿瑟你先用着,不够的话,天清再去做。”
说完,就忙不迭走开了。
“哈?”郝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