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那怪大叔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一把抢过烤鱼,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
“前辈!”文京墨拔高嗓门,“你刚刚说,什么蛊?!”
那怪大叔用舌尖扫了一圈鱼骨头,仍是一脸意犹未尽,最后竟把整条鱼骨塞到嘴里吞下,翘起兰花指,舔了舔指尖,打了个饱嗝道:“还用说吗?黄面如蜡,内力尽失,精血耗丧,一看就是中了殇魂蛊啊!”
“殇魂蛊!”
此言一出,郝瑟和文京墨不禁满面惊疑,尸天清也是一脸诧异。
“怎么,没听说过?”怪大叔甩出一张妃色丝帕小心翼翼擦着络腮胡上的鱼肉渣,“也是,这殇魂蛊早已失传,如今江湖上能知道它的人恐怕都死绝了……”
“前辈,这殇魂蛊可有解?”郝瑟和文京墨同声焦急问道。
怪大叔闻了闻手上烤鱼味儿,吞咽口水,一脸期待望过来:“烤鱼还有吗?”
文京墨和郝瑟对视一眼。
文京墨:这货肯定知道解蛊的办法!
郝瑟:这是个吃货!
目光相撞的一瞬,郝瑟似乎感到了与文京墨一瞬间的心意相通。
“不瞒前辈,这烤鱼怕是没有了。”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