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一动,身下又开始汹涌澎湃。
郝瑟瞄了一下身下的树叶,开始狂躁抓头发。
“如此下去并非长久之计,还是想个法子垫一下……”文京墨抽着额角道。
老子也知道啊!
可是这荒山僻壤杳无人烟的,你让老子上哪去找护舒宝乐而雅苏菲洁婷啊!
郝瑟一脸控诉盯着文京墨。
文京墨眉梢一跳,正要说什么,那边的尸天清忽然站起身,走出了山洞。
郝瑟和文京墨双双一怔。
不消片刻,尸天清又走了进来,手里却多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阿瑟,用这个吧。”尸天清面颊微红将里衣递给郝瑟。
“哈?!”郝瑟双目瞠裂,扫了一眼眼前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衫,又抬头看向尸天清。
眼前的黑衣青年面色泛白,双颊却微红,一双眸子,清澈如水,令人无法逼视。
用尸兄的衣服做……做……
no!!
郝瑟立时全身发烧,两眼爆裂,连连摆手:“不、不行!尸兄,你看这天干物燥的,咳,是那个天寒地冻的,你身上又有伤,万一着凉就不好了,这衣服还是你穿着吧,莫要浪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