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形之力将尸天清心脏紧紧攥住,几乎令他无法呼吸,持药蜡手微微颤抖不止。
“咋了?该不会是老子的后背破相了吧!”郝瑟惊呼一声。
尸天清眸光一颤,轻吸一口气,哑音缓柔:“没有,不过是皮肉伤,不妨事的,养几日就好。”
说着,就将掌心碾碎的药草汁水小心翼翼覆在了郝瑟背伤之上。
钻心刺痛立时让郝瑟整个后背一缩。
上药的手指一顿,手法立时变得更轻更快,就如清风拂过肌肤,不留痕迹。
“好了……”上药完毕,尸天清收手,定定看着郝瑟伤口,皱眉道,“只是此时没有绷带……”
“没事没事,我趴着就好。”郝瑟频频倒吸凉气道。
可这一吸气,却是大大不妙。
只觉下方一股灼热液体呼呼啦啦顺流而下,渗透裤腿,将铺垫的树叶染上绯红之色。
先人板板啊!
郝瑟狠狠闭眼,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塞到树叶堆里,简直无颜见江东父老。
尸天清垂眼一扫,蜡白面皮立时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艰涩道:“阿瑟,天清帮你换些叶子……”
“不用!”郝瑟骤然抬头,脖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