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气喘如牛。
“呼哧、呼哧——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要死了!老子要累死了!老子不管了!”郝瑟躺在地上,大叫道。
叫声在山谷回荡起阵阵回音。
“不管了——管了——了——”
那回音激荡不停,仿若一声声嘲笑,直刺耳膜。
郝瑟猛一闭眼,吸了口气,又挣扎爬起身,一抹头上的汗珠,瞅了一眼尸天清和文京墨,呲牙一笑:“哼哼,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老子拖不动你们,老子还能烧火,照样能让你们暖和起来!”
说着,郝瑟就爬向一从灌木,连咬带踹折了一堆树枝回来,迅速堆起一个柴堆。
待要点火之时,又傻眼了。
“火柴——没有!火石——没有!打火机——更没有!火折子——呵呵……”郝瑟脸皮抖了两下,一把抄起两个树枝,“老子还就不信邪,老子还会钻木取火!”
说着,就抓起一个木枝在一块木桩上使劲儿钻了起来。
“天生我材必有用,一枝木枝钻火来,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枝木枝钻火来,天若有情天亦老,一枝木枝钻火来!老子不怕!老子不认输,老子不怕!老子不认输!”
豆大汗珠顺着郝瑟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