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疼啊啊啊!”郝瑟惨叫。
“疼个屁啊!尸兄吭都没吭一声,你在这大呼小叫的作甚?!”文京墨一把将郝瑟的手给扯了下来。
“看着疼啊……”郝瑟吸着凉气道。
崔正和孙莽两步上前,这才看清,在郝瑟前方木桌上,摆着一个水盆,盆底是数块碎裂的瓦片,片片染血,将一盆清水已染成血色,而在血盆之后,站着一个发须花白的老大夫,正皱眉为一个人处理后背的伤口。
那人后背之上,触目惊心列着十几道伤口,有深有浅,有横有纵,浅的那些,应是以前的旧伤,看造型更像是鞭伤;而深的那些,显然被碎裂瓦片割出的新伤,皮翻肉绽,还有不少瓦片碎屑扎入肌理,只能先用利刃割开皮肉,再用镊子夹出来。
那老大夫下手又快又准,刀尖割肉,镊子夹瓦,每一下都利落无比,被治疗之人也是十分配合,仅是在夹出瓦片之时肌肉紧绷一瞬,却是一声不吭,唯有蜡黄额角上渗出的清亮汗珠,显示出这治疗过程绝非轻松。
“尸兄弟果然是个汉子。”孙莽和崔正一旁看得啧啧赞叹,竖起大拇指。
“好了,总算是弄干净了。”老大夫将最后一片瓦片挖出,咚一声扔入水盆,从药箱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