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京墨咬牙,猝然收声,狠狠瞪向始作俑者:“姓尸的,你作甚?!”
尸天清慢吞吞收手:“叫出声,莫要闷出病。”
文京墨眼皮一抽。
“对对对,尸兄说的对!文京墨,你还是喊出来发泄一下比较好,别被憋出个心肌梗塞啥子的就不妙了。”郝瑟一脸心有余悸道。
“这位小哥说的极是。”许郎中频频点头,“这位公子,老朽适才摸你脉象,发现你心脉郁结,精血不畅,应是常年思虑过重,熬费心血所致,若是以后不加以调理,怕是不能长命啊。”
此言一出,郝瑟和尸天清皆是一愣,齐刷刷望向文京墨。
文京墨却是眼皮都没动一下,置若罔闻。
许郎中看了文京墨一眼,摇头叹气,给文京墨手腕涂好接骨膏,固定夹板,环好吊带,向郝瑟一抱拳:“小哥,老朽已经医治完毕。”
“多谢许大夫。”郝瑟忙起身抱拳道,“可还有什么注意事项?”
“再无其它,多喝些汤水补补身子就好。”许郎中笑道。
“多谢许大夫,这是说好的诊金!”郝瑟从怀里掏出一大块碎银子递给许郎中。
许郎中接过,在手里颠了颠,向郝瑟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