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治这位小哥的裂伤应是足够。”许郎中又抽出一个朴素的小瓷瓶,洒了一些药粉在尸天清伤口上,用干净绷带慢慢缠好。
“有劳了。”尸天清收手,抱拳。
“莫要沾水,一天换一次药。”许郎中将药瓶递给尸天清。
“还是老子监督尸兄换药比较好!”郝瑟一把抢过药瓶塞进怀里。
尸天清看了一眼郝瑟,轻轻一笑:“好。”
郝瑟嘿嘿一乐,转目望向打自己进院就拉出一副苦大仇深表情远站一边的文京墨,招了招手:“文京墨,这边这边,你站那么远做啥子?”
文京墨眯眼,半分不动。
“啧!”
郝瑟一翻白眼,跳起身冲到文京墨身边,把文京墨拉扯过来,压坐在许郎中的另一侧:“许大夫,你给这小子也看看,他的手腕昨晚被人弄断了。”
文京墨猝瞪双目,看向郝瑟。
“看什么看,老子花那么多钱可不是买个残疾人回来蹭吃蹭喝的!”郝瑟死鱼眼狠瞪回去。
文京墨眼皮一抽,立刻收回目光。
许大夫将文京墨的手腕从固定吊带里提起,抽出肿得好似猪蹄的手腕,顺着筋骨小心摸了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