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你还真是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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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宅后园池上凉亭之内,秦柏古双手插袖,面若僵枯老树皮,两眼半睁半闭,静静看着眼前展开的名单卷轴。
“秦老爷,这个文千竹,是不是就是聚义门的那个玉面狡狐?!他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
郝瑟双手撑桌,死鱼眼圆瞪,一脸急迫逼问秦柏古,嘴里的吐沫星子喷了秦老爷一脸。
秦柏古撩起松垮眼皮看了郝瑟一眼,慢条斯理用袖口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沫,慢声道:“秦某不知道。”
“秦老爷!做人要厚道!”郝瑟眯起死鱼眼。
秦柏古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秦某不认识什么玉面狡狐。”
“秦老爷!”郝瑟手掌拍桌,身形猛向前一窜,一把揪住了秦柏古的脖领,怒吼道:“你这是包庇诈骗犯!窝藏罪!起码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不得对主人无礼!”
突然,就听一声沉喝,一道人影猝然从凉亭外冲入,手掌化爪,直直抓向郝瑟头顶——竟是之前那个秦宅的老家仆。
可掌风还未触及郝瑟发丝,就见劲风一闪,一笔黑衣瞬挡郝瑟身前,左臂横探架住老家扑鹰爪,右手快如闪电探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