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轻弹……”书生急忙一抹眼皮,结结巴巴道。
“只是未到伤心处嘛——”郝瑟拍了怕书生的肩膀,探头一望,“这儿是你家?”
书生忙面色一红,忙向郝瑟一抱拳:“正、正是寒舍。”
“不请老子进去喝杯茶?”郝瑟瞅着书生嘿嘿一笑。
“是、是,兄台请。”书生忙推开门,请郝瑟入内。
步入小院,放眼望去,宽不到两丈的小院中有设了一个花圃,里面种着小小的碎黄花,看起来倒是别致,院内仅有一间十分简陋的茅草房,旁边搭了一个窝棚,里面垒了灶台,放了一口铁锅,几个瓷碗,看起来很是凄惨。
走进主屋,光线昏暗,只有一张木板床,床上叠着一块方方正正的被子,房间另一侧,是一个瘸腿的书桌,书桌后,整整齐齐码着半扇墙的书册,桌上摆着一根毛笔,笔杆都隐隐泛白,笔头秃了一块,看来是有些年头了。
一句话总结,家徒四壁,穷光蛋一个。
“寒舍简陋,让兄台见笑了。”书生手足无措站在郝瑟身边道。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嘛,很好啊!”郝瑟拿出肚子里仅存的一点墨水赞道。
“兄台过誉了。”书生垂头,耳根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