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悄声道,“念在小冬子我和郝大哥您的交情,五十两卖给我们乐泰酒楼咋样!”
“五十两?!”郝瑟惊得脱口大叫。
岂料这一喊,立时捅了马蜂窝。
围在旁边的几人顿时就不满嚷嚷起来。
“喂喂,陈冬生,你不能仗着交情骗郝兄弟啊!”
“就是,这等绝世的菜谱,怎么才能买五十两?!我们酒楼出五十五两!”
“哎呦,你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出六十两!”
“六十五两!”
“七十两!”
“七十五两!”
一时间,叫价一波接一波水涨船高,简直堪比现代古董拍卖会现场。
妈呀妈呀妈呀,老子果然是要发啊发啊发啊!
郝瑟两眼放光,激动得浑身发颤,眼看那边的叫价就要冲破一百两大关,突然,一道冷音骤然从门口冲入,打断了众人。
“不卖!”
但见尸天清担着水桶的笔直身形出现在门口,黄面沉凝,刘海飘寒,放下水桶,提着扁担拨开众人径直走到郝瑟面前,站定身形,沉视众人,冷音再起:“阿瑟的菜谱不卖!”
“什么?!”
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