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安县走访了整整一日,询问了四十八位当时了解这三桩旧事的老人,得到以下消息□□,绝对真实可信——”
“别贫嘴了,赶紧说吧!”顾桑嫂一脸不耐烦道。
陈冬生噎了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先说这傅礼第一位定亲的赵小姐,其实是个体弱多病吹风就倒的药罐子,曾有大夫断言这赵小姐活不过十岁,可是这赵家和傅家是世交,这傅礼和赵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所以这傅礼就不顾家人反对,冒险下聘——可谁曾想……唉,真是红颜薄命,命比纸薄啊……”
“所以啊,这只能怪这位赵小姐命数不好,怪不得傅礼啊。而且,还充分说明傅老板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郝瑟发表感慨。
周云娘面色稍稍放松,看了一眼周大娘。
周大娘脸皮一抖:“那第二桩亲事呢?”
“这第二位与傅礼定亲的城北张小姐,倒是身体康健,可惜这儿——”陈冬生指了指脑袋,“有点问题,因为傅礼第一桩亲事不成,后来便起了克妻的谣言,所以傅礼无奈之下,才选了这一位性格有些憨直的小姐。”
“不料下聘那日,看护张小姐的丫鬟婆子一时好奇去看热闹,这张小姐一时不慎,就从绣楼下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