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抬头定定望着郝瑟,一脸凝重:“阿瑟,天清有一问,还请阿瑟解惑。”
“喂喂,尸兄你干嘛?”郝瑟身形后仰,死鱼眼圆瞪,一副“你惊到老子”的扭曲表情,“突然这么正儿八经的,和老子这画风不符啊。”
尸天清仍是定定盯着郝瑟,表情沉凝,目光深幽,看得郝瑟背后发憷,不自觉也正襟危蹲,点了点头,正色道:“尸兄请问。”
尸天清长吸一口气,哑音沉嗓:“阿瑟为何将这‘貌’字——放在了最后?”
一瞬宁静。
“哈?”郝瑟面皮一抽。
喂喂,尸兄,你搞啥子锤子?老子都做好要跟你论经说法辩论三百回合的心理准备了,结果,您居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