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为啥子要从顾老板这儿跳槽到乐泰酒楼吗?”郝瑟定定看着尸天清,“你肯定猜不到!他居然就是为了方便搜集县城里的八卦消息——我勒个去,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尸天清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口沫横飞满面红光的郝瑟,嘴角悄悄勾起。
罢了,只要阿瑟开心就好……
“哦,还有一个最奇怪的。”郝瑟突然面色一整,又压低几分声音,“最怪的就是那一位——”
说着,郝瑟向桑丝巷最深处一指:“秦宅的主人。”
“怎么?”尸天清眉头一皱,“那人可是有为难阿瑟?”
“切,这天底下能为难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
郝瑟摇头,“那宅子的主人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头,长年一身黑衣,一天到晚都跟服丧一般板着一张棺材脸,每天早上巳时三刻准时准点到咱们摊子上点一壶茶,然后就坐在那儿——”郝瑟指了指树荫下最靠里的一个位置,“一坐就是一个时辰,雷打不动,一脸阴沉瞪着街口,别提多瘆人了!”
尸天清听完,不由微微蹙眉,望向桑丝巷深处。
“老子觉着吧,这老头八成是个隐士高人什么的。”说得口干舌燥的郝瑟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