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尸天清站在郝瑟身侧,同样仰头抬望,清眸微微颤动。
“尸兄,看,这就是咱事业的起点!”郝瑟环过尸天清的肩膀,气势万千道,“等进了县城,咱们先好好吃上一顿,再挑一个到五星级旅店洗个热水澡,睡他个昏天暗地……”
郝瑟的豪言壮语声中,尸天清眸光移转城门左右,但见周遭来往行人都用一副惊诧神色偷望郝瑟和自己,指指点点:
“哟,听见没?这小叫花子人不大,口气可不小!”
“瞧他那身衣服,莫不是从哪个坟堆里爬出来的?”
“你跟两个叫花子较什么劲儿啊,他不过就是吹吹牛过过嘴瘾罢了。”
“看他旁边那个小子,哎呦,那脸,简直黄得跟苦胆一样了,也不知道饿了多久。”
“唉,如今世道不行了……”
“这俩孩子真是可怜啊……”
“叮!”
两枚铜板扔在了郝瑟和尸天清面前。
郝瑟脸皮一抽,看向扔铜板的大婶。
那大婶一脸同情:“孩子,赶紧去城里买个馒头吃吧,瞧瞧这疯言疯语的,都饿傻了。”
言罢,就摇摇头,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