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唉,这小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遭了这么大的罪……”
郝瑟握着棉布僵站一边,怔怔看着男子蜡黄的脸皮,只觉心口好似压了一块石头,憋闷的难受。
“郝军师?”孟三石扭头望向郝瑟,“愣着干嘛?继续啊!”
“哦,好好。”郝瑟一个激灵回神,忙继续擦拭大业。
待全身擦拭完毕,已经换了十余条棉布巾,一盆水也已经见底。
“好了,三爷。”满头大汗的郝瑟一抬头,不禁又是一怔。
但见孟三石双手带着白手套,手持刀具,一副要做外科手术的架势。
三爷您其实是穿越过来的老乡吧!
郝瑟险些吼出这一句。
“帮我压住他!”三爷看了郝瑟和黄二壮一眼。
郝、黄二人连忙应声,黄二壮压腿,郝瑟压臂,待二人压好,孟三石才举起小刀,飞速削去了男子脚面上的一块腐肉。
郝瑟只觉账下男子胳膊剧烈一抖,低头一看,那男子额头已经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孟三石回头瞅了一眼,继续下手快削,这次,男子竟是动也不动,就好似石像一般。
“三爷,这人不会是疼晕了吧。”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