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清那边准备做饭打电话问他过不过去,萧奇这才把背心扯下来扔到沙发上,换了一件能出门的t恤。
走路过去的时候路上碰见卖金丝哈密瓜的,随口砍了一番价,老板愿意卖,萧奇这才拎了只瓜回去,准备切开用保鲜膜盖着放冰箱里冻一冻,兔子晚上回家还能稍微吃两块。
不过也不能吃多了,太贪凉反而容易身体不适。
突然想起什么,萧奇在心里算了下日子,确定还有三天兔子就要来月经了,所以这瓜还是别放冰箱里了。
裴清也知道宁倩晚饭不会回来吃,宁兮刚好回来了,晚上就做了四个人的饭。
萧奇看见宁兮的时候还有点儿意外,这才搬出去住几天啊,怎么就眼下青黑面色苍白了?
萧奇难得清闲一回,明天新工地入场,都是前期准备性的活儿,不需要萧奇太紧张的盯着,宁开国拎了瓶药酒出来跟萧奇一人倒了一小杯,吃几口卤肉再呲溜抿一小口。
“男人不能酗酒,但是偶尔喝一点对身体也好,这药酒可是我从一个专门研究中药药酒的老朋友那里匀过来的,据说对男人可是大补。”
萧奇呲溜酒的动作顿了顿,笑着跟宁开国嗓门洪亮的吹起牛来,男人吹起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