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担忧,要责问女婿呢,都想着他可别耽搁女婿上茅房了。
等一干人等走远,徐砚低头朝宋霖说了一句,宋霖当即就变了脸色。
“你且去,我这头去找太子殿下。”
徐砚颔首,仍往外走。
宫里的茅房建得偏远,他越走地方越僻静,除了有时遇到巡逻的禁卫被问上一句外,几乎就遇不到别人了。
他步伐有些快,神色却无比沉着冷静,心中在计较所有的可能。
等走过宫中难得成栽的树前,一只手伸过来将他瞬间就拉扯了进去。
徐砚仍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双手自然垂立,盯着穿上禁卫服的程锦。
明知有危急,到现在还这样从容淡然,甚至不问一句,程锦不得不佩服他的忍功,服气地说:“乾清宫有危险,锦衣卫使都在乾清宫,但外围的禁卫军都被换了人,恐怕是禁卫军里出了叛徒!三皇子潜进来了,东宫是太子殿下自己的亲兵,我还没有往那去,不知道情况如何。”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准备了多少?先前你和谢氏传信是在布局什么,动了哪些人。”
徐砚把双手拢进袖子中,筛过枝叶的阳光斑驳照在他身上,仍旧是直直盯着程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