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推脱之词。他六神无主,不懂您的有别的打算,我就怕他到后面急病乱投医,反倒对我们更为不利了。”
“你就知我有别的打算?”徐砚好笑地看她,初宁眨眨眼,“没有吗?我以为我的夫君总是运筹帷幄的呢。”
他被逗乐了:“就对我那么有信心。”
“当然,我的夫君呢。”
她对他总是无比信任,不管是任何时候。
徐砚看向她,银色的月华笼罩着她,像是在她面容上添了一层柔和的纱,但她双眸却极亮,如星河坠在其中。
他就笑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大笑。他顺势就走到侧边的树下,把她抵在树杆上,低头便亲吻她,温柔缱绻,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
初宁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视,让她悸动不已。
明明并不激烈,却让她软了双腿,支撑不住往下坐倒。他追着她,半跪着,承受着她靠倚过来的重量,到最后她便被他抱在了臂弯里,倒是更方便他与她唇舌纠缠。
初宁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捂着嘴想昨晚的亲密。
月色明亮的夜,草虫低鸣。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他对自己无比眷恋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