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
一句话把初宁闹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
徐老夫人大笑,把人搂在怀里喊心肝,说那是个混小子,你怎么那么傻。像极了初宁才是亲生的一样的。
晚上的时候初宁把话学给徐砚听,让他直挑眉。
初宁便又问起今晚徐大老爷脸色不好的事情:“您又和大伯吵架了吗?”
徐砚说:“跟崔家的事情有关,如今大哥把事情都赖到任氏身上。”
“如果没有交换庚帖,只是收了女方的,找个八字不合的借口就是了。这样对方也不敢说什么,顶多是吃了憋,传出去谁知道会不会传成是崔家姑娘八字不好。”
“偏任氏急功近利,想攀高枝儿。根本不想想人家为什么就看上徐家,我看她如今就等着摔得鼻青脸肿,娘那头也忍够了,若不是徐家没出过被休的媳妇,恐怕就要直接休了她。”
初宁趴在他身上,抬头看他,见他眉宇间有着不耐:“大伯还是知道轻重的,您也莫太烦心。”
他神色成当即就柔和了下来,腿一压便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去吻她眼角。
帐子里是小姑娘一声轻呼,旋即是她忐忑地声音:“您......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