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流在市面上的洋玩意也尽数被陛下派锦衣卫收回,默不作声连带着给国库增收了,深藏功与名啊。”
齐圳替自家爷谦虚了两句,然后趁着中午人多杂闹的时候离开。
而此时的诏狱却是发生了大事,陈同济晚上被老鼠咬了一口,早晨就发起热来。他曾喊过锦衣卫给找郎中,但他已是戴罪之身,谁愿意理会,结果现在就不醒人事。
林家父子知道后一脸严肃来到陈同济的劳里,发现人已经高热到无知觉,而他身边都是呕吐物,还不时抽搐着。
父子俩对视一眼,禀告皇帝后请了太医给看,太医只是摇头说救不回来了,顶多就是今晚的事情。
不过是一只老鼠,陈同济一生荣光,结果死在老鼠身上。
宋霖去了牢里一趟,看着才刚清醒过来的陈同济,拢着袖子面无表情地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觉得你死了,你儿子就能过好?没有崔家,却还有我呢。你可不要忘记了,当年你儿子是怎么算计的卿卿,你知道我是个能忍的人,你死了,你说我还忍不忍?”
陈同济一个哆嗦,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像破风箱一样,颤颤巍巍地伸着手。眼里尽是乞求与悔恨。
宋霖拿着帕子捂着口鼻,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