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中成亲的或者过寿的人多?”
徐砚摇头,手慢慢摸着杯沿,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初宁见此就把话题再扯回来,说道:“娘后来就喊了大嫂去,我和二嫂避开了,在二嫂那里坐了会,说娘的生辰向来不愿意铺张。今年不是整寿,去年怎么过,今年还怎么过。回来的时候,听到说大嫂把娘气得不轻,说那银子不是她支的,是她替大伯支的。但管事回事的时候就说大伯并不清楚,才问到了娘那儿去。”
长房好不容易消停一阵子,这又闹了一出,居然夫妻俩咬计起来了。
初宁都替婆母头疼。
“不管他们夫妻这官司了,我们除了吃用走公中,一般也不在公中支银子,这事听听就算了。”
“也就是听听,我只跟着二嫂学人情来往和家中采买开支,多的还没精力去管。”
反正她对任氏的印象就那样了,去管长房的事,没得叫自己再惹麻烦。
徐砚就要去将她抱到怀里,小姑娘一下子就跳下炕:“要去娘那儿请安了,我答应娘今晚在那儿用饭的。厨房还说做我做了四喜丸子。”
她躲得利索,徐砚挑眉失笑:“四喜丸子比我重要不成?”
不过是抱一抱,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