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收买的家仆,再要弃考。
这几年对兄长也是面善心凉,入仕以后对付起来的人手段更不要说了。
就是因为太过了解徐砚,所以他才更不放心女儿嫁他。
玩心眼儿,女儿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也不能保证男人能自始自终就只对一个女人好,即便他很爱妻子,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经历来保证别人。
宋霖越想越眸光清冷,低头吃菜,女儿夹的照单全收,只当从女儿这些关切中找些安慰吧。
女儿到底还是敬爱他这爹爹的。
宋霖内心各种丰富,徐砚也一直克制自己,不要露出太多对小姑娘的情感,来引得他对自己更加厌恶。
一场宴席总算顺利,徐砚这才说起:“我在青柳胡同有个宅子,若是今儿宋府还未能收拾妥当,阁老不嫌弃就先在那儿将就个几天。宅子久未人住,要除湿霉,要除蛇虫,连被褥帐子一应都得新制。还有先前留下的家具恐怕也得有虫蛀的。”
“好。”徐砚话音刚落,宋霖很爽快地应下,“初宁我们一会先回家看看吗?还是直接去青柳胡同。”
“先回家!”小姑娘眼眶红红。
时隔几年,终于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