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目不望的本事全落到牌桌上了。
徐家这儿还算和谐,任氏那儿却早拉着嫂子哭诉得一把泪,将儿子的心思全都说了出来。
任大夫人听得脸阵青阵白,又想到二女儿一颗心就挂在外甥身上,也有焦急。
其实亲上加亲也不错的,可如今外甥已经心里有人,这亲还能结吗?那女儿得多委屈。
任大夫人想了想,说:“这样罢,你也先不着急怎么跟老夫人提结亲的事。你索性先把那姓宋的丫头给嫁出不去就结了!正好我这里有几个人选,家世虽说不起眼,但也是落魄的宋家配不起的,你拿着花名册去你婆母那里,看看她怎么说!”
“记得要把宋家丫头高攀的事情点明了,你们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就会想办法也跟你一起把闹得家里不安的宋初宁给嫁了!”
任氏听着这话,当即双眼一亮,把花名册就装身上带回去了。
京城女眷们都忙着回娘家,安成公主今儿也赖在宫里,跟明德帝在说话:“今年小姑娘回来却也没能和我们一块儿过年,姑母派来拜贺的人还偷偷给我递信问起呢,估计是想替姑母看看她的。”
明德帝听着,眼里闪过担忧:“姑母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所以才会更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