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圳连披风都顾不上穿,直接就找到徐砚那去。
徐砚就着火烛拆开信看了眼,上面其实只有几个字——三皇子,落款是卷宗二字。
卷宗,这可不是什么人名,这暗号。
“吴沐川送来的。”
徐砚把信给齐圳看,齐圳看到三皇子几字,脸色变了变:“好端端的,三皇子怎么又要针对您。”
“也不是无故放矢。吴沐川拿卷宗威胁我,显然是身后还有人,又用对付上任主事的办法,想把我推进泥潭。再有,我们离京前,可是威胁了陈同济和三皇子一把,让他们不敢动宋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两个还没想明白,送那个帐我嫌疑最大,也实在不用混了。而吴沐川如今送这信来,是因为我反手将了他一军,跟他说我查到了倭寇袭城的真相,劝他弃暗投明。”
桩桩件件说来,再明白不过了。
齐圳神色有几分古怪:“所以吴沐川是三皇子的人,现在真的要转投太子殿子下了?”因为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人,但又想到一事,“三爷,您什么时候又查到倭寇袭城的事了,您不是让我别再探了?”
徐砚懒懒靠进椅背,很不要脸地说:“没查啊,诓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