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依旧从容淡定,又端茶抿了一口:“不送提督大人了。”
吴沐川最后是脸色铁青离开的工部衙门,心腹副将跟上来问情况时,气得咬牙切齿:“那个徐砚,浑身是胆!果然是敢拿刀砍人的,比先前那些文官难缠多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在他回京的路上?”
那副将朝脖子比划了一下。
“蠢!”吴沐川瞪他一眼,“他识破我们用战船捞银子不是今天的事,难道先前就没有做应对的准备?再有,他似乎查到了当日闹城倭寇的事,我们用错方法了,以为他会跟先前的人一样吓吓就投诚了!”
所以这是踢到块硬骨头了?
而且徐砚要是出事,他京城里还有个在大理寺的兄长,搞不好一查,反倒查出来更大的麻烦来。
到底是个五品官!
啧,真是难缠!
吴沐川抿抿唇:“左右现在宗卷做了手脚,他敢揭发,他自己也洗不清。我且再想想。”
他在杭州府那么多年,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看穿了,说出他不想被驱使的心思,居然还敢劝他弃暗投明。
倒是个人物!
徐砚在吴沐川走后,面上的笑容就收敛了,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