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友人。
齐圳看看自家三爷面上淡淡的神色,再看看嘴角啜着笑的少年郎, 竟然有一阵恍惚。
大少爷明明眸若寒星, 却面带笑意,有种多年前的徐三爷的错觉。
倒是现在他们三爷越发内敛,又官居要职,笑得少了。
果然是叔侄吗。
齐圳见两人在那无声下棋, 左右他是粗人不懂,就站到一边,百无聊赖地望天。
不知过了多久,齐圳听到徐立轩笑了一声,情绪不明地说:“三叔父棋高一着,侄儿受教了。”
徐砚指尖离开定局的白子,慢慢拢入袖中,是一惯的云淡风轻:“多比你长几岁罢了。”
徐立轩又是笑一声, 徐砚也不管他阴阳怪调的要做什么,拉自己下棋又要做什么。他说道:“卿卿的事,就和你看的一样, 也没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你不甘也罢,怨愤也罢,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家中其实也不会同意你们。这事,你比我更清楚。”
他也不是劝侄儿,而是十分平静的描述现况。
除非宋霖现在官复原职,即便是这样,他那个大嫂也不会容忍小姑娘嫁过去。
他徐立轩再喜爱,再挣扎,也只能是一场空,连带初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