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对这事的兴趣就霎时散了:“真小人啊。这事左右不会对着徐家发难,估计那言官要倒血霉。”
从安成公主过问水患一事上来看,明德帝纵容得她很,生活奢靡又如何。皇帝不发话,他们就得只能眼红着。
话落,徐砚站起身,朝老人一礼,回到自己的院子挑灯埋头写写画画。
安成公主那也收到自己被人上折子参一本的事,吹了吹指甲上刚刚染好的大红蔻丹,不屑笑道:“我是花他们银子了,还是吃他们家米了。青雪,明日就给四品以上官员家眷都发贴子,端午马上到了,我要组织赛龙舟。”
青雪扑哧就笑了,她们殿下气人真有一套。
末了她又说:“把明天要给小丫头的请贴收好缓缓,等这事过了,我再叫她来玩儿。省得叫那些人也拿小丫头做文章。”
都怪宋霖,她连亲近小丫头都得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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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过了三日,徐立安终于能正常走路,再度开始上学堂去。初宁当晚在碧桐院又遇到他,并不理会。
徐立安就偷偷拽她垂着的双环髻,拽得她吃疼抽了抽嘴角。
徐砚今日回来得早,一进门就看到小侄子的动作,不由得皱眉。想起前些天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