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大老爷穿官服,有话在心里踌躇半天,到底没憋住说道:“老爷,轩哥儿今年十四了,明年就要下场。课业繁重,每天下学了还得到母亲还有我们这来问安,若不......让他别跑了,就在外院安心读书。家里也多了个小姑娘,总会撞到不便的时候。”
徐大老爷对着镜子正官帽,听得手一顿:“你又在胡乱想什么。母亲几乎都免了你的问安了,我也没空过去,轩哥兄弟是替我们尽孝去的。那宋丫头才十一岁,有什么不便的。”
话里话外是她不懂事了。
任氏脸上的笑就僵在那,觉得憋屈。徐大老爷见她不高兴,长叹道:“这么些年来,你一直觉得母亲对你有成见,可母亲是在时刻替你想着,不然怎么会硬要免了你去问安,甚至还提过孀居到另一处。是我强劝她,礼法不可废,她才愿意让你晚间到碧桐院去。”
“不然母亲根本不愿意过问我们。”
“我没有说母亲对我有成见!”
任氏为夫君对婆母的维护也有些着恼,而且她想说的是宋家丫头,怎么就曲解到她对婆母不满。
即便有不满,她也不会傻到表现出来!
徐大老爷见她丢开手,跑到一边闷坐着,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