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脸瞬间就沉了下去。
这是在骂他们宋家出事后就缩着,无情无义!
徐砚听到小姑娘被为难,握紧了茶杯,闻言后,骤然松开手,甚至还轻笑一声。
青年的笑声低低的,把内中嘲讽的意味发挥出十成,陈夫人连耳根都被臊红了。
可徐砚是官身,她再恼也不能失了仪态,暗咬牙强挤着笑又说:“我们家老爷不在,也没个人能陪徐大人的,正好不成器的小儿在家,我这就叫他过来见过大人。”
“不必了,怕是和小公子说不到一块儿,还是不影响小公子念书为好。”
徐砚轻描淡写拒绝。
他用得着一个小儿作陪吗,简直是降低他身份,这妇人,说话都没有脑子。
陈夫人这回连脸都涨红了,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人家已经入仕,她儿子连举人都没考上,哪有资格待客。
她嘴唇嚅嚅,险些要落荒而逃,只好把气撒初宁身上:“宋姑娘快坐,你一未出阁的姑娘家跑来,肯定是重要事了,你坐下说。”
初宁闻言还真不客气坐下,连谢字也没给。
她讨厌这个陈夫人,字字讥讽,如同骂街的泼妇一样不堪。
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