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吗?”
李七爷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这德行。”
这边六伯父被六夫人追着打,“你这没出息的祸害,我留着你做什么?要不是十一娘给你个小生意,你儿子还能读书,你还能在这里吃饱饭,我弄死你这浪费粮食的废物算了。”
六伯父冤枉的很,“我就跟老七呕两句,我还能这么说自己侄女吗?”
“就跟你说过,不是你传出去,是谁?”
“我怎么知道?”
“我弄死你这作死的货算了。”
六伯父一边躲一边道,“当时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听了去……”转头一想,“那天,好像…跟四哥家说了那么一句。”
六伯娘已经冲过来,拿起鸡毛掸子就抽他两下,“作死的家伙,还甩锅?谁家让你嘴碎,看不撕了你的嘴。气死我了,你自己去解释去,解释不通,你要真惹急了我,看我不把你给扫地出门,上大街上要饭去。”
六伯父值得作揖告饶,转身过去就叫苦,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分明一个娇滴滴的夫人瞬间就变成了胭脂虎,哎,真是实事弄人,赶紧去解释解释,否则又是一通祸乱。
这边的传言一出,立刻就有人入宫禀告,迷信虽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