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劳累过后又遭惊惧之吓,加上身体有些着凉,等睡醒过来吃两副发汗的药就好。”说完去开药,永熙帝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感觉并无发烫,才稍微安心起来。
厉远征见此,忙将李七爷拽出来,出来跟李七爷解释,“姑父,莫失礼,是那位。”说完指着天上。
“什,什么……”李七爷瞪大眼睛,浑身一抖,“真,真的?怎,怎么会?真是?”
李满多没多久就醒过来,睁开眼,他的头就低下来,“醒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李满多挪动一下身体,趴在他的腿上。
他伸手抚摸她的脊背,“昨日言无玉跟你说了什么,害你如此,既如此,我可好好治他的罪。”
李满多靠在她的怀里,心中有点难过,“他真的死了吗?”
“大约是吧。”
“郑王呢?”李满多问。
永熙帝道,“大约呆着吧。”
“那天,两人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想说两句,不会是什么好话,可是想着她身体虚,也就懒的堵她。
李满多道,“言先生平生所爱唯二,戏,他已经到了极致,大约数十年之内,没人能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