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得上的话的闺蜜都没有,我这样的人,想着也觉得挺惨的。”
“十一小姐也知一个词,叫曲高和寡。”
“哎呀,我就一个俗人,哪儿能及先生万分之一,”她端起酒又喝了一口,“我喜欢言先生并非完全冲着您的这成就的,我喜欢您身上那股对戏剧的热忱。”
言无玉道,“我知道。”他端起酒敬她一杯,“此生我唯二所爱,一为这戏,二为那位,爱而所得,心中无悔,能认识十一小姐,亦是我之幸也!”
“是我之大幸!”
言无玉道,“我们既以戏结缘,不如就让我给你唱一曲。”
李满多楞了一下,点头道,“好呀。”
“等我换个衣服。”
李满多趁着他换衣服的时候,起身看大堂,里边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打扫过,远处都带着一种灰蒙蒙的感觉,就像一刻濒临死亡的老树,还在那儿垂死挣扎求生,可是他枯败的枝叶已经昭示他死期将近,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就像被人遏住喉咙,呼吸都喘不过气。
他穿了戏服出来,台上只余下两个苍老的师父用着简单的乐器演奏着,他提起剑,正准备演绎《宝相公主》的出场的那一段。
这一段并非他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