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这个位置是你随意的打压报复私仇的工具吗?”
瞿应娴一听这话,冷汗直冒,“母后,臣妾不敢!母后,这件事情是……”
“你把太子当什么?”皇后问,“竟然敢不顾自己的本分,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太子妃果然威风,可是,本宫要告诫你一句,太子除了是你的丈夫也是你太子,将来的储君,就算是不是她还有很多女人会进到这个门,所以,你若是做不到这样的心怀天下,那么告诉本宫,本宫会帮你……”
皇后说完,起身离去。
瞿应娴却似被人抽掉了筋骨,瘫软在地上。
皇后出来,看着站在月影里的文旻太子,英姿挺拔,玉树临风,她走了过去,发觉他高出了许多,他低头下来正要行礼,皇后一巴掌却抽在他的脸上。
他垂头丧气,不敢有任何怨言。
皇后打了他,直接越过去,越走越远,走入了那灯火辉煌处。那里,是权利的最高峰,也埋着无数的枯骨,还有无数人被葬送掉的青春与自由。
他突然有些理解李满多,为什么宁愿去出家,也不愿意来这里。寺庙能禁锢的自由无非是身体,可是这里,连灵魂也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