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爷说完,是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李满多收拾一下,便去拜见主持,“承蒙大师照顾,在往后的一段时间内,还请大师继续照顾我。”
主持道,“姑娘随意就好,只是,会晤大师,似乎对姑娘的有些意见,他正四处找人,想要让止因施主从寺庙中搬出去,若到时候出现如此状况,老衲也不能一味断绝众人相请,所以,不管此事能不能成,止因十分也一定要做一个打算。”
李满多倒是有点诧异,侧头看着他,“大师将此事告诉我,真的只是要我,注意一下。”
“那姑娘以为是什么意思?”
李满多笑,“我还以为是大师你想要保住主持的位置,想要寻去我的帮助呢?”
主持一怔,“你怎么会如此想。”
李满多道,“看着会晤大师就不像久居人下之人,上次借着石碑事件不就,不就逼迫过主持您给说法吗?虽然最后,此事,我也不知如何解释的,可是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若是他大师您使绊子,您这主持的位置,指不定就动摇了。”
主持却呵呵一笑,“施主你,真是太有趣,佛心修的不就是无为平静吗,老衲比会晤大了些许年纪,这些,都看的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