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多想了想,又道,“舅舅临州那边,可能会有一些动荡,舅舅此去便将家中精贵物体安置妥当。还有就是,桂敏的条件是什么,舅舅要斟酌一番,尽量不答应,协议之事,能不签就不签,不要将自己给困住。”
厉家舅舅道,“我如今有个想法,这桂敏是想拖垮我们家也说不定,比如说,我若采购大批蜀锦回来,这家伙转而不买,那,那么多蜀锦,我可就不知道如何处理?我们做生意,利润多些少些的,无所谓,怕就怕遇上这种给你打烂主意的人,如今又给扣着皇族贡品的,帽子,我这心又不得不紧了几分。如今我若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压在这一批蜀锦上,一时间销售不出,资金周转出了问题,那可就不好了。”
李满多也明白,厉家虽然富有,可还没达到个豪富的级别,而且,这钱又尽数压在货物之中,虽然利润大,可是架不住这蜀锦蜀绣的贵呀。这一贵,投入的资金量就十分巨大。
李满多到是不担心蜀锦销路问题,“舅舅也看见帝京多勋贵,蜀锦不管是样式还是品质都绝对上成,在京城中并没有流行起来,一旦流行起来,脱销也很容易,到时候货在自己手中,销路我也会帮着忙找,卖布的铺子都能周转,我想便是次次次等的蜀锦,在京城中依旧会受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