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就如同祖父你,修道,道自高于一切,有人不修道,就觉得这道法之事不过是虚妄之事。就如这梅瓶,与我看来,不过是略可爱一些,可还没有资格放在这博古架上的资格,可是与祖父而言,大约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意义,才会将这瓶子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老太爷突然顿默了。
李满多道,“祖父找我来,大约不会是为了跟我探讨什么道法之事的,不过,若是为了二伯父的事情,祖父你要劝我的话,那你得把这坑填上,我素来心眼小的很,五百两银子,也不知道能买多少个这样的我,绝对不是小数目,我商户出生,最是在乎银钱,这五百两,跟割了我的肉一样,另外,我为这件这事情精神损失,就看在他是我二伯父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呵呵,你这死丫头的,这说的什么话,这件事情,是你二伯父做的不对,可是你就做对了吗?带着一群人去大闹崇宁侯府,还跑去威胁你二伯父,放别人家,是要被当成疯子,关押起来的。”老太爷质问道,“你爹,他到底是怎么教养孩子的,把你给养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追究你了,你从明天起,闭门思过吧。”
李满多泯然一笑,问道,“祖父你就不好奇我是用什么办法让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