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多又一笑,“我素来嘴恶心直,尖酸刻薄惯了,一时间倒是难改心性了,还忘主持勿要见怪。”
“不怪不怪。”
主持道,“如今我想了想,你与结缘大师虽无师徒名分,可是却有师徒之谊,大师的身份,老衲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如今,门口缺了几块石碑,十分难看,老衲想着……”
李满多道,“几块石碑而已,重新找人镌刻就是……”
“嗯?”
李满多以前没想到,可是在屋子里蛰伏了这几日,石碑之事,实在太过巧合,如果联想起那位师傅不为人知的身份,这碑,大约太子招人做的可能性最大。
她去看过挖碑的地方,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这碑运出去,怎么路上不曾留下点什么,而且,那么大的阵仗,怎么可能没惊动人。
想来想去,突然既想到,如果这碑就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埋在坑下边呢?
就算是埋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来说,一个是寺庙的主持,一个大约就只能是太子。又结合结缘去世之后的总总迹象,如果这碑是跟结缘有关,或者本生就是结缘大师吩咐处理掉的呢……
看着主持如此问,李满多还是不能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