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着不太远,听着他说着,我就住在这里,然后,侍卫就开始了撞门。”
主持微微吃了一惊,“有这样的事情,会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满多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主持道,“我下次帮你问问。”
李满多道“不用,此事不管如何,都已经过去,大师您去问会晤大师,无非两个结果,一个是他承认,一个是他不承认,他承认了大师您能如何,他不承认呢,他未必不会嫉恨于我,这位大师对我已经足够讨厌,如此说来,也不过是又讨厌我一回罢了。我之所以跟您说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想,请您多注意一下这位大师,他的弟子虽然多,可是好像大家都十分怕他,如佛祖,给人的感觉是威严,憧憬,如果是惧怕的话,为什么呢?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主持看着李满多,“您的意思是……”
“有的人身在红尘,却早已经心如枯木,有的人,即使身在佛门,可心依旧眷念红尘……眷念的办法其实有很多种,只是有些执念让人敬佩,有些,则会成为罪恶……我年纪小,可我阿娘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从小,她就教会了我许多话,很多话我当时不知道,可是随着我年纪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