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多问。
“那个贼,你就不害怕吗?”
李满多道,“当时大约是不害怕的,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害怕的紧,或者说,我,一直都这么的不走平常路,我经常将自己置于无法安置的地方,大约我的性格中,总有那么一部分冒险的情志吧。”
主持皱起眉头,“那些流民不是真的灾民,之所以不愿意,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善良,而是因为这或许……”
“我知道。”李满多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要请求您帮忙。”
“你!”主持有点吃惊,“莫非,女施主有什么打算?”
“瞧您说的,我当然是为了诚心诚意的向佛主告白,我呀,是即将带发修行的人,如果连这点善意都没有的话,多久才能将我这彪悍的作风洗白,虽然我对名声不是那么在意的,可是名声对我可不是如此。其实比起我,承光寺的名声似乎更重要,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既能帮人解困,又能传播好名声,难道,大师不希望承光寺发扬光大吗?”
“世人会觉得承光寺的和尚是傻子。如今并无什么大灾大难,谁知道哪儿来的难民。”
她看着主持,主持也看着他,她的眼睛里清明而淡然,仿佛一切就那么的自然而得,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