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身边的几个人,我都认识,绝对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只能是从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李满多看着厉远征问,“你还记得那人什么模样?”
厉远征道,“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喝的太多,如今想来,竟然对对方一无所知,哦,除了贵气和官气外,我还觉得他气质悠然,风度翩翩,很有一股美人般的书卷气。”
李满多道,“表哥你也长的不差,竟然还能遇到比你有书卷气的人吗?”
“啊,就是有种知己的感觉。”
厉大舅拍他脑袋,“这个人,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书卷气,那才是杀人不见血。”骂了厉远征,回头看着李满多道,“这次来京城,就想看看,让你爹,帮忙想想办法,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们也就不会有这样的请求了,只是孩子,真的是,真是,委屈的很,这件事情,怎么说都觉得怪异,我有种错觉。”
李满多忍不住一下,“让我爹给你们想办法还不如指望自己。”
两人倒是有点失望。
李满多也没拐弯抹角,“兴宁伯爵府的名头在临州可以用一用,这里是什么地方,京城,砸块石头出去,都能砸两个三品官的地方。你们要是觉得兴宁伯爵府能只手遮天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