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李继业,行为举止虽不算出众,可并无什世家子弟的倨傲之气,文旻太子还注意到李继业手上的薄茧,那不是写字摸出来的,倒像是干活留下的。他倒是有点新奇,李家就算是败落了,据说也是奴仆成群,怎么他一个七房嫡长还会去干活?
文旻太子笑过之后,直接道,“我们是来看画的?据说,那边挂在最重要的荷花图是府上出的?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
“咿……”李继业楞了一下,想起早上小伙计给他提的醒,忍不住惊讶,他爹这破手笔,真的真有人过问?
裘明义突然叫起来,“文兄,那图,那么丑,我家有好几副比这好看的,我三哥擅长画风景图,我让他给你画一幅,比这一幅好看多了。”
薛三也是吃了一惊,望着李继业道,“你家这图,怎么挂那么显眼的位置,难道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李继业道,“薛三公子说笑了,我们家能使什么手段,您应早知李某家世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吧,您觉得,我如果有本事将家里的图放这里挂着还用到这里来做伺候人的小伙计吗?这不是太屈才了吗?我们这里的东西全部经过掌柜的亲自布置的,所以,薛公子您的担心有些多余。”说完坦然一笑,文旻就不由得对李继业多了两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