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他,似有削爵之意,此事若是被利用,只怕……”
新桥郡主道,“朝廷每年为养这些人,不知道费多少钱粮,殿下有这等想法也不足为奇。”
少师却摇头,“这些人家,虽是没落,后继无人,可是,在朝廷中也根深蒂固,枝叶繁多,若是大家群起而攻死,只怕太子殿下也要陷入绝境。”
新桥郡主却笑了一下,“你想太多了?”
“夫人有何新解?”
“何必大刀阔斧的削爵。”她笑起来,“你就是太直,这些人家是根深蒂固,可是要寻他们个不是,还不容易,各个击破,有理有据,便是有人看出来,谁又能说太子的不是?”
少师道,“原来殿下是这意思,我们这位殿下简直……”
“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兴宁伯爵府吧,把小儿子和枝娘的事情说一说,另,那小姑娘你去保她一下,伯爵府要是为了名声将事情做绝了,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善了了。”
少师道,“夫人说的极是。”想了一想道,“我总觉得被算计了一般。”
“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倒不至于。”
少师道,“我是见过那丫头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真是胆大的没边,逻辑思维能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