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道,“沛竹山翁这号人,可我没听说过。这句子倒是知道,这是诗经中的句子,泽坡,说的是一个女子思恋她的情郎,笔法虽稚嫩秀气一些,但与这图比起来,倒有大家风范,这不是一个人做的吧。”
彩金道,“你胡说八道呢,怎么就看出不是一个人作的,哎呀,你可别忽悠我们小姐,我们小姐那可是学富五车之人。”
李满多却拦着彩金,回头问伙计,“您真是太能干,这都能看出来。”
“不瞒小姐,我们这随便拉出个人来,都是能顶事儿的,比一些酸秀才还好些……”
李满多的手敲击着桌面,道,“我倒是不相信呢。”
“能进这门的,先的会识文断字,在上岗前,还的经过最基本的培训,还的在底层历练三年,说起什么诗书画棋的,不能精通,但入门的都得懂。”伙计道。
李满多却没心思想这话,她笑着招呼另外一个伙计,指着画上的道,“你给我瞅瞅,这是什么?”
那伙计看了一下,行礼道,“小姐,这是诗经中的诗句。”
李满多点头,“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知道出自哪儿吗?”
那个伙计道,“乃是《古诗十九首》之十四去者日以疏,为南朝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