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为什么?!”
转而一想,彩金不知道答案,可李满多却想得出,她爹这么一闹,黔先生如何还能呆下去,大家对她爹这做法不太认同,可她几个伯娘都是有闺女的,这换哪家闺女,人也不会答应吧。
李满多正有些伤神,李继业就在外头敲了门,“妹,老妹?我进来了呀。”
李满多披了件衣服靠在床头,然后道,“进来。”
“你好点了吗?”李继业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满脸愁绪,“身体不舒服咋不跟我们说呢?哎哟,都是那黑心的老巫婆。”
李满多被李继业这花花绿绿的衣服慌的眼花,抬起手遮了一下眼睛,问道,“你,怎么没去念书?!”
李继业得意扬扬的道,“我跟夫子告假了,回来给你熬药。”
李满多,“……”然后她抓起枕头直接砸过去,“我是要病死了,缺你个熬药人?!你脑子被狗吃呀,这种胡话你也用来骗人?!?”说抓抱起被子直接砸过去,“你这不长心的东西,猪吧你脑子吃了是不是?”
李继业抱着脑袋跳了两步,突然直起身来,大声叫,“我一听蒋夫子说话我就想睡觉,我还能怎么着?”
“睡觉也去课堂上睡!出去!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