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多楞了一下才站起来,身子摇晃一下,道,“那个……我也不太懂……我想了想,大约是偏心惹的祸的吧。”

    人的心都是偏的,就比如黔先生虽看上去对大家一视同仁,可是她很多时候,都在注意李十娘的进度,因为给她开工资的是十娘的亲祖母,没完成作业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李十娘的身上,她或许还会假装不知。

    这便是她娘说过的,时也,势也。

    就比如老太太可以拿出六千两给她四叔治办宅院,却只让五房六房挤在一个院子里,她娘让她防着继母和继母的女儿,他爹喜欢儿子超过这些女儿都是一个人的偏心的表现。

    一个人有所爱,有所恶,人之常情,只是单凭人的好恶选择并引起混乱,这才有了规矩。即使有了规矩之后,偏心还是存在,只是大体可以,不出框架,否则就会受到人的质疑。

    郑伯克段于鄢的事是一个时代的故事,本生就由偏心而起,只是春秋笔法,隐匿之事太多,同样是儿子,武姜之为,大失本性,郑伯成为阴险狡诈之人,共叔段狼子野心,然,时势如此,本无十全之事,既有冲突,自也有妥协牺牲。

    所以,大到国家大事儿,小到儿女之情,都要学会取舍,要学会判断罢了,大约到底也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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