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说,这种消肿止疼效果最好,我给你擦擦。”
李满多就出来,坐在廊下任由彩金给她擦呀。
她叹息一声道,“这就半天时间,我这这挨打的事情都传外院去了!”
彩金要回答,李恒春站在一边,嘲笑道,“哟,真是兄妹情深呀?!这么大老远的,巴巴的不念书,被打个手心就给你送药膏来,这样的兄弟,可不好找。”
李满多道,“可不是,我哥不就一纨绔,没少挨先生的戒尺。用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什么样的效果最好。”
她一说,其余几个倒是都笑了。
回去时候,李恒明就给她娘说,“你说着十娘这见天的尾巴翘天上,谁都不放眼里,到底干啥呀,今儿课堂上先是说七叔七婶的不是,便是不是,那也是长辈,岂是一个侄女该说的话,娘,你是不知道,后来又十分嚣张嚣张的跟八姐吵,还说了三姐姐的事情,一屋子的姐妹,三姐姐不好了,我们好了吗?”
她娘自来爽朗,笑着敲了她的脑袋,“就你知道。”
李三爷是庶出,他并无妾侍通房,三夫人一儿一女,自来养的精细,便问道,“我听说十一娘被先生打了,怎么回事呢?”
“这您都知道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