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这么大的日头,你爬草垛顶上读书,不嫌太阳刺眼么,不热么?”
秦骅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了两日的法子,居然一眼就被看破,还有这么大的漏洞。
田仲看着秦骅憋的满脸通红,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还是个孩子,只是想耍点小聪明,他这样当面戳破,是不是有点太刺激孩子了。
“既然你有事找我,过来坐吧!”田仲看着旁边有个石桌,走过去坐下。
秦骅也低着头走过去。
“你要不要吃个梨?”田仲从盘子拿了一个梨给秦骅。
秦骅接过,小声说:“谢谢侯爷。”
“不用叫我侯爷,叫我叔吧,我和你爷爷你爹是多年的故交。你当初出生时洗三我爹还带我去过。”田仲笑着说。
秦骅更是尴尬,低声叫道:“田叔!”
“你想见我是为了什么事?”田仲问道。
“我,”秦骅抱着手中的梨,纠结了一下,突然抬头问道:“我想问田叔,当初我爷爷真是因为没有守住居庸关,害死了边关的十二万将领,才因为愧疚自杀的?”
田仲一顿。
“我看过我爷爷的手扎,我爷爷向来是个仔细人,